近日，我院孙玮副教授关于儒家文化促进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研究成果在线发表于国际会计学顶级期刊Journal of Accounting Research（JAR），题目为“Cultural Origin and Minority Shareholder Expropriation: Historical Evidence”（文化渊源与小股东被侵占：历史证据）。

JAR是会计学领域三大国际顶级期刊之一，也是UTD24期刊之一。孙玮副教授作为主要完成人和通讯作者，与南开大学古志辉教授和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Frank Zhou助理教授合作取得该成果。原文链接：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full/10.1111/1475-679X.12517

本文在探讨儒家价值观对当代影响力的基础上，研究了贯穿中国历史的儒家文化是否以及如何影响当代不同地区企业的大股东侵占行为。儒家思想起源于2000多年前孔子的学说，旨在创造一个儒家美德影响所有社会和经济互动的世界。儒家主张广义的道德，规定了个人与他人互动时的道德规范。儒家文化批判对他人的剥削，无论这样做是为了私人利益还是为了社会或等级关系。儒家文化曾经盛行的国家（例如中国和其他东亚国家）普遍比其他国家具有更高的广义道德水平。此外，为了实现儒家文化所倡导的道德世界，儒家强调教育，并认为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学习提升自己的道德标准。因此，对教育的重视在中国历史上始终如一。

本研究认为，历史上受儒家价值观影响较大的地区的企业发生大股东侵占行为的可能性较低。文化可以通过改变经济主体的偏好来影响经济决策。儒家文化强调广义道德，即人必须以自己希望被对待的方式对待他人。由于大股东侵占行为给少数股东带来巨大损失，受儒家价值观影响较大的地区的公司不太可能这样做。此外，儒家文化的道德教育从童年开始，这使得广义道德的价值观能够代代相传。 因此，不同地区的少数股东被侵占程度存在长期差异。

本研究发现儒家文化这一非正式制度在解释中国大股东侵占行为的地区差异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表明中国传统文化有助于资本市场的健康发展。本研究也丰富了有关文化历史持久性的文献。本文是第一个系统性量化儒家思想的历史演变过程的文献。本研究的结果表明，尽管支持儒家文化的正式社会和经济制度已经改变，儒家文化仍然在制度的剧变中幸存，时至今日仍对当代社会发挥着重要影响。同时，本研究为有关中国文化的学术争论提供了新的视角。已有研究一般认为儒家提倡有限道德，道德准则只适用于狭隘的亲友圈子，而本研究发现儒家所提倡的广义道德对整个社会发挥作用。

孙玮副教授此次论文发表，用学术在国际顶刊讲好中国故事，聚焦中华传统文化对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促进作用，是构建中国工商管理原创理论体系的体现，呼应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着力赓续中华文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从学术角度为增强文化自信和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做出了贡献。

【作者简介】

孙玮，博士，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2017年博士毕业于香港大学。主要研究方向为公司财务。（https://cem.cau.edu.cn/art/2023/10/23/art_34881_1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