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教师：唐建华

带队博士生：程军国

小队成员：李茂华 赵隽言 杜静 唐睿 宋菲 王笑梅 王靖瑜 金颖

2021年7月26日，同学们于7：40出发，来到了辽阳县的刘二堡镇。

刘二堡镇地处辽阳县西南部，东靠沈大高速公路，东南与鞍山市郊毗连，南隔运粮河与穆家镇相望，西与唐马寨镇接壤，西北靠柳壕镇，北依柳壕河与沙岭、黄泥洼两镇隔河相望，行政区域面积125平方千米。以种植水稻、玉米、蔬菜为主。当天，我们访问了刘二堡镇的大张郎村、大沟村、山东村。

第一站 大张郎村

首先，村里的老会计向我们介绍了村子的一些基本情况，以便我们有大致了解：大张郎村有2781户农户，全村土地约8.25平方千米，集体耕地约9210.4亩，劳动力人数约1500人，没有集体工业企业，有5家超市，人均年收入约1.5万，主要种植玉米高粱，有蔬菜大棚40亩，有600多亩地参加了保险。

同学们到达村委会时，已经有一些农户在等待我们了，是村长在村子的大喇叭里号召村民们积极参与的，大大方便了我们调研活动的展开。

在这里，同学们初步熟悉工作，基本是对照问卷一条条问，效率比较低，大概每个人完成了三份问卷。

第二站 大沟村

大张郎村基本调研完毕后，同学们乘坐大巴来到了第二站大沟村。也有部分村民在村委会等候，期间不断有村民来办业务，同学们陆续询问了几位，村民们都很配合。大沟村的村民家中既种玉米也种水稻，同学们也了解了该村的生产情况。

之后同学们在这个村子吃了午饭，每人大概又完成了3、4份问卷。

第三站  山东村

第二站基本没有村民来时，同学们乘坐大巴来到了山东村。

经过同学们在做问卷的了解过程中，发现这个村子相对前两个村子比较富裕，不论是从村委会的建筑水平还是村民们的衣着、日常活动来看。村委会很宽敞、有空调、干净整洁；村民们穿着基本都干净朴素；村民们基本都把自家土地包给村里的耕地大户，所以自耕的只有很少的地，所以村民们在晚间很多都会聚集在一起跳广场舞，这体现了村子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基本安居乐业；在村子周边有一个大的购物广场，村民们一般在那里买生活用品，减少了网购的使用；我们还观察到，这个村子有很多自营的店铺，说明这个村子已经在农业外发展了一些私营经济。

【小组复盘】

在当晚的复盘会议上，同学们对当日的调研情况进行了汇报，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问题。

关于收入和支出，在询问农户关于种植农作物收入不能去除成本，有时候农民说的是净收入，我们要加以辨别；收入要细细问清楚各个项目的收入，包括耕地、外出务工、打零工、出租农机具、种菜收入、转移收入、补贴收入等等，支出也要具体，比如耕地的各项成本、吃饭支出、医疗、保险、人情来往、药费、烟酒钱等等。而且我们不能够直接问总数，可以划分为很多可以精确计算的小项，在当天晚上自己计算出具体的数字（比如耕地收入就可以问面积、亩产、单价，从而计算出总耕地收入），否则农民会摸不着头绪。

关于保险，农户所说的“合作医疗”、“大社保”对应的是基本医疗保险、基本养老保险，一个村子的保险项目大多是相似的，可以找一位清楚保险的村民问清楚，这样整个村子的保险问题都清楚了。比如在第一个村子老师就带领我们问了村里的老会计和一位奶奶，了解到这个村子有很多人会交每年180元的新农合，“大社保”是一种养老保险（先交18000元，再补五年，一共交56000元，从50岁开始每个月领1290元直至死亡）。

关于银行信息，农户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在询问他们存款的时候，他们是不愿意说出银行存款数，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问他们每年存款利息，从而推算出来；很多农民会说没有存款，  我们总结了几个方法来寻找真相：①可以不直接问“您有存款吗”，改用委婉的方式“您在哪个银行存了钱”②如果有网购，可以通过支付方式看看村民有没有绑卡③补贴、转移支付等侧面探究；

不入户调查，对所询问农户所言是否属实就一无所知。带队老师唐老师对同学们提出的问题都给出了解决方法，可以采用更温和的方式侧面询问，观察农民的衣着、待人接物情况等等。

当日一共完成104份，超额完成任务，可谓“开门红”。

【队员感想】

唐睿：第一天的调研有忐忑、有惊喜、有感动，完成的问卷数目远超我自己的预期。在大张郎村做第一份问卷时的忐忑不安被大伯的积极配合所打消，两位大婶坐在我对面一块谈笑风生，就连八十岁的奶奶也来积极参与我们的调研。走过第一个村子后，我开始对自己有了信心。尽管在大沟村算是扑了个空，但也有朱家桥村收获两份问卷的惊喜。山东村的富裕令我惊叹，跳广场舞的阿姨们一块赶来做问卷的热闹让我心暖。小康生活映在每一位大婶的脸上，她们的笑容照进了我心底。

李茂华：今天是调研的第一天，问卷完成的数量比预期的更多。但今天做问卷的耗时很长，自己觉得一大原因是没有做好准备工作，比如调研当地的主要作物、一年几熟、家畜/家禽养殖等，其实每个村里这些情况都是趋同的，事先了解清楚就能提高工作效率。另一个原因是询问方式不对，一开始都是逐条询问的，生硬地问存款情况很容易让村民反感，觉得明天可以从有没有尝试定期存款吃利息切入，把金融产品了解情况和利息收入放在一起询问。

宋菲：在前往辽阳县刘二堡镇张大郎村的路上，可以看到农户种植的成片的已经抽穗的玉米，和很多一层的平房。进到村委会后，因为前来的村民不多，所以开始时开了空窗，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先观察大家的询问。在上午因为对当地的具体种养情况和村民的保险情况不了解，所以问得很仔细，拉慢了进度，只做了两份。在对当地的农村大概种植情况有一定认识后，下午速度就能变得很快。经过一天的交谈后感觉种养大户的种植成本会低于小户；在一个村落里面存在明显的贫富悬殊；在不同的村落中间因为村委会的领导不同，村庄的集体经济发展情况大为不同。比如最后的山东村因为大市场村委会的装修就接近县政府，农户大部分也不耕种而是外出务工和自己从事小手工业。

王靖瑜：第一天我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跟随队伍出发来到大张郎村，一进村委会，部分村民们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这大大方便了我们调查，但同时不能入户也让我们看不到村民们的居住情况，少了些客观依据。第一天大家都不太熟悉问卷，所以几乎就是一条一条比对着问，效率很低，也非常麻烦村民们。但是经过一天的熟悉，我大致就能够梳理出重点了，最主要的就是询问收入、支出、保险、资产负债，重点理清楚后，再进行其他意识层面的询问，效率就会大大提高了。

另外一点收获就是，对于保险等情况，可能不是每个村民都很熟悉，但是一个村子保险都是相似的，只需要找一个明白的村民问清楚便能够理清这个村子的保险情况了。针对村民们的不清楚、隐瞒回避、估计误差等情况，灵活应对便能找到最真实的答案。

金颖：第一天怀着憧憬的心情去调研地，但内心有些许忐忑，也许是因为在提前翻看调研问卷时浮想出不敢开口的画面，尤其是问卷中有许多很隐私的问题，比如说存款以及车辆的价值。在去之前对问卷里的很多问题也是心存疑惑的，实属没有经验的小白。

在第一个村—大张郎村的时候，收获不小。村干部很快叫来了很多村民配合我们的调研。我的第一份问卷没有那么成功，虽然问题都问了一遍，都得到了一个答案，但是问完之后隔壁的爷爷告诉我刚才那个大爷说的很多都是假话，但当时实属无法判断是真是假。多做了6份问卷左右，我便获得了很多经验，比如说玉米、水稻产量大概区间就是1300斤上下，每斤水稻可以卖到1.3左右，玉米则在0.9元左右。

在调研之前并不懂保险，只是听说过大病保险，医疗保险，养老保险。晚上在复盘的时候才了解到大社保就是基本养老保险，也大致了解到了什么叫新农合。

赵隽言：在今天的调研中，我感受到作准备不充分带来的后果。第一份问卷因为不够熟悉内容并且有些紧张的缘故造成了很多重要信息的遗失。随着调查量的增加，对问卷的熟悉程度提升，每一份问卷耗时也降低了，同时自己也在摸索怎样问才能引导对方尽量真实地回答问题。以前基本不了解农村生活的情况，经过一天的接触，更加理解了农民生活的不易。即便是在同一个村子，每家的情况也有很大的差距，我应该根据每家的具体情况针对性的发问。希望明天的调研中，我能够更加熟练地完成工作。

杜静：怀揣着热情、忐忑、未知与期待，我们展开了此次调研，第一次走进农户，第一次细致认真了解东北农民的真实种植情况。我们来到辽宁省辽阳县的一些农村，这里主要种植水稻以及玉米，当地人称水田或者旱地，水田和旱地的经营成本也不同，一般每亩水田成本是玉米的两到三倍。其中有种植大户也有农田小户，农民收入还是有一定差距。虽然大部分都是机械化生产，但农业毕竟靠天吃饭，不同的天气情况都极大影响着玉米水稻的产量，市场农产品的供需以及国家农产品相关政策也极大影响着玉米以及水稻的单价，这些都对农民的收入有很大的影响。为减小天灾带来的损失，也有很多农户选择购买农业保险，作为一个保障。第一天调研，要比预想的顺利很多，虽然很辛苦，但是很值得，希望明天的调研能收获更多。

王笑梅：为期三天的调研开始了。今天第一天，在前往村庄的路上，猛烈的阳光没能打消我内心的忐忑。该怎么去问呢？村民会配合吗？问卷那么长，一天下来能完成十份吗？抱着许多的疑问和不确定，我们来到了第一个调研村——大张郎村。

一进村委会，发现有五六位村民早早的坐在了这里等候。带队唐老师为我们请来了该村的老会计。老会计告诉我们，本村有923户人家，长期在村人口781人，外来人口在本村生活6月以上的有大约70人。全村放牧面积约8.7了25平方公里，耕地面积9210.4亩，种植作物多为玉米，没有水田，保险面积达三分之二。劳动力数为1500左右，村中有5家挂牌超市，没有集体企业，人均收入达1.5万。听完老会计对村里大致情况的介绍，我们展开了调研。由于对问卷内容不熟悉，过去也没有调研经验，我们只能按照问卷上的问题一道道进行询问。有幸遇到的第一位村民是四十多岁的叔叔，还算比较好沟通，有很多问题都是他看着问卷题目完成的。尽管询问期间并没有过多其他话题的展开，但第一份问卷的完成耗时还是偏久。

文字|李茂华 赵隽言 杜静 唐睿 宋菲 王笑梅 王靖瑜 金颖

图片|王靖瑜

辽宁辽阳普惠金融调研小队